普法:菲美危机或生涟漪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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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帆

自杜特尔特总统2005年上台以来，菲律宾与美国的关系一直面临着各种不明确性。 但是，两国过去3年间发生的各种横向排列越来越停留在口头上，直到去年1月为止，杜特尔特总统命令中止与美国的“访问部队协议”( vfa )，于2月11日正式向美国方面发出结束该协议的通知，持续了半个多世纪的菲美联盟

美国取消杜特尔特同盟者、首席缉毒官员德拉罗萨的签证是诱发杜特尔特采取过激对抗措施的直接原因。 但是，对于这种与菲律宾的重大安全优势和国家优势相关的政策，菲政府不认为在这样的“热情”状态下进行，其背后可能潜藏着两种想法。 第一，菲律宾可能正好利用这个与美国谈判，达成对菲律宾更有利的协议---一种声音认为美国通过菲美《访问部队协议》获得了不对称的利益。 其次，在杜特尔特领导下的菲律宾政府可能没有以前那么重视两国之间共同军事防卫的必要性。 别忘了菲律宾每年审查一次两国间的《共同防御条约》( mdt )。 一位菲律宾学者认为两国之间的vfa实际上在解决海洋争端时没能向菲律宾提供最直接的援助。 即使是两国之间的《共同防御条约》，以往菲律宾也参与了美国的对外战争，但美国只是参与了最近在菲南部打击恐怖主义的行动。

换句话说，“访问部队协议”的目的是应对中国对海洋问题的挑战，在中菲关系友好的背景下，该协议的必要性被打上问号，中国和俄罗斯等大国可以填补美国存在感下降的空白。 当然，这种在军事上与美国保持距离的政策表明了菲律宾追求独立自主外交政策的决心。 如果菲美两国最终分手，对美国有什么影响呢？ 笔者从菲律宾学者那里得到的看法是，这个决定一定会影响美国的印太战术，特别是现在中国的遏制战术。 在这一战术中，美国认为菲律宾是非常重要的尖端，也是亚洲的重要中枢。 退出vfa后，美国可能需要在地区的其他地方部署越来越多的部队来弥补这一损失。 另外，菲美两国年签订的另一个协定edca (防卫合作协定)也很有可能被废除，不仅在菲律宾停止美国的军事演习和其他行动，还可能波及与新加坡、泰国等地区的其他伙伴的军事合作 因此，菲美如果中止军事合作可以产生波纹效果，因为在这个地区会出现同样的要求减少，或者完全中止与美国的军事合作的声音。

菲美密切的军事合作结束后，菲律宾方面尽管主张继续迅速发展与美国的良好关系，但肯定会重建菲美关系。 美国可能会进一步削减包括对菲律宾的军事援助在内的各种支援。 当然，菲律宾社会长期以来对美国的亲近感不会因此而退化。 这显然不是美国想看到的局面。 因为这个美国一定在接下来的半年里想用各种方法赢得菲律宾。 菲律宾军队很可能不想看到两国之间密切军事合作关系的结束。 菲美之间长期的友好关系---特别是菲律宾军队内部，肯定培养了很多亲美人。 这些人不一定完全可以控制杜特尔特总统，不用说美国在军事训练、军事援助、南部恐怖主义攻击等方面长期向菲律宾提供援助。

法律上也有点障碍。 vfa只是一项行政协定，但这是一项双边条约，其批准或废除需要菲律宾参议院的同意，但目前菲律宾参议院对vfa的去留持什么态度不得而知。 而且，vfa废除后，冷战时代两国之间签订的共同防卫条约( 1951年)将何去何从，菲律宾必须面对。

(作者是暨南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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