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法:严惩App“自动续费”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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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军

最近，相关部门在客户采用一点app服务时，遇到了费用陷阱，陆续收到了“自动继续收费”的投诉。 有些app运营者把自动继续收费的条款藏在一堆不相关的条款中，混淆了“同意”在客户不知情的情况下自动继续收费。 有些运营者以给软件免费试用期为魅力诱饵，将自动续费条款包含在试用期的客户合同中，顾客取得免费试用权限后，将其中包含的自动续费条款视为“同意”。 有些运营者以新的顾客折扣或充值折扣为幌子，将自动续费条款打包为相关条款，当顾客收到折扣或充值时，“默认意义上”自动支付续费。 这些具体方法不同，但实质上表现出相同的特征。 那就是欺骗客户，不确定续费条款的注意和告知，不尊重客户的正当权益。 这种行为应该毫无疑问地坚决制止！

首先需要证明的是，客户为了采用运营者开发的app软件而支付本身是无可厚非的。 网上确实有很多客户可以免费使用的app，但这并不意味着app需要免费提供。 是否收钱完全取决于相关运营者选择的经营战略。 写明价格，在双方充分了解的基础上达成协议即可。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可以按照运营者的意图设定合同条件。 运营者为了比较其软件服务提供的合同条款，在性质上属于样式条款，但包括我国在内的世界各国，为了保护客户的合法权益，设立了相应的样式条款限制制度。 如果违反相关法律制度的样式条款，将受到法律上不利的评价，视为未纳入合同。 明年1月施行的民法典第496条至第498条，根据先前的合同法，进一步完善样式条款的限制制度，从样式条款的缔结、无效化及解释方法等立场出发，设立了一系列比较完善的规则，其目的是保护客户的权益。

具体到收钱的app自动续费问题，第一值得注意的是，这样的条款与客户的核心权益有关，因此是法律上规定的“与样式条款有相对重大的利害关系”条款。 这是因为在提供样式条款的一方，需要以合理的方法促使对方观察相关自动续费条款的存在。 这是法律上的强制性义务，如果提供样式条款的一方当事人没有履行，对方没有观察或理解相关条款，对方可以主张该条款不能成为合同的复印件。 由于最近经常暴露的自动续费，经营者的很多做法并没有以法律规定的合理方法促使对方观察。 因为这个客户完全有理由否认相关条款构成app采用协议的比较有效的副本。

第二个需要注意的问题是，即使商家以合理的方式履行了提示义务，也不意味着自动续费条款一定有效。 因为根据我国顾客权益保护法、合同法等法律的规定，经营者在制定样式条款时，必须公平地大致明确当事人之间的权利和义务。 因为，如果这个相关条款明显属于不公平的霸王条款，可能依然会被视为无效。 具体地说，在自动续费条款的问题上，在运营者明确的自动续费期限明显过长的情况下(有app设立的自动续费期限达到了79年的信息的情况下)，或者实质上剥夺了顾客应该享受的选择项的情况下(例如，期限长的选择)

第三个应该注意的问题是，对这种侵犯顾客权益的行为，我国在法律上规定了民事责任，也规定了行政责任。 许多人从民事责任的角度考虑相关条款是否有效，客户是否可以申请扣除费等。 但是，考虑到客户的分散，这个个人没有太多维权的时间和精力，所以涉及各个个人的金额不太多。 不法商人利用这个，经常踩线，擦球。 在这种情况下，为了保护客户免受道路的侵害，首先必须依靠客户协会和相应的监督管理部门积极承担职务，维护客户的合法权益。

客户协会应该与投诉通报比较集中的app进行专业检查，集中暴露有违法行为、侵害客户权益的app经营者的情况。 相应的监督管理部门需要比较该行业从业者的违法行为进行执法监督，对故意违法的人进行坚决的行政处罚。 实际上，包括我国电商法等在内的一点法律已经规定了存在类似行为的商家，需要承担行政责任。

关于客户权利的保护，可以说我们已经有了比较完善的法律。 现在必须认真执行这些法律，确保客户的保护不仅是口号，而且坚定不移。

(作者是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北京大学电子商务法研究中心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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