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法:美经济风险被政策手段掩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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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国友

年是美国大选年，美国经济趋势是影响选举形势的重要变量。 对于现任总统特朗普来说，就任3年来炫耀的经济成绩能否持续也是谋求连任的关键。 从数据来看，现在的美国经济在一些指标上确实很美。 但是，不可否认美国经济也有风险，只是暂时隐藏在政策手段中或者看不见。

说到经济成绩，以下三点没有什么争议。

一是gdp的稳定。 许多预测认为美国可能会在年中衰退。 从实际成绩来看，年前第三季度的gdp增长率分别为3.1%、2%、2.1%，即使第四季度维持在2%，预计也将每年增长2.4%左右。 这个增速还不能说是强大的增长，但确实与衰退无关。

说到经济增长，在这次美国政府任期内实际创造了美国经济增长的新记录。 也就是说，经济扩张周期是最长的记录。 年是2009年6月美国经济完全衰退以来的十年。 根据10年左右的经济周期，预测过去3年间最有可能出现经济衰退。 但从指标来看，没有发生衰退，本轮的经济扩张周期延长了。 顾客支出一如既往地成为推动美国经济增长的重要因素。

二是失业率低。 过去三年美国的失业率总体呈下降趋势，每年在4%以下按月下降。 另外，与奥巴马的第二任期不同，特朗普时代美国失业率的下降并不是以劳动参与率的下降为代价的。 相反，劳动参与率总体呈上升趋势，年中很多月份维持在63%以上。 失业率的下降也伴随着就业人员工资收入的增加。 美国的平均小时工资有增加的趋势，现在美国的平均小时工资上升到了28美元。 另外，扣除通货膨胀因素后的中位数周工资收入也稳步增加。 这两点表明美国失业率的下降并不虚假，而是支持劳动参与率的提高和收入的增加。

第三个是股指的高度。 年初，道琼斯工业指数、S&P500种指数、纳斯达克综合指数分别为23200分、2500分、6600分，到了年末，三大指数分别上升到28500分、3200分、9000分，涨幅分别为约23%、28%和38 % 随着指数的上升，上市公司数量在总体保持平稳的情况下，美国股票的总市值大幅上涨。 考虑到美国家庭财富过半数集中在股票市场，股价指数的上升大大增加了美国家庭的净资产，创造了明显的股票市场财富化效果，增加了美国居民的支出信心，进而刺激了美国国内支出的增加，美国

成绩很明显，但美国经济完全不光明。 在gdp增长、失业率下降、股票市场创新亮点面前，美国经济蕴藏着巨大的风险。 从结构上看，美国经济经过金融危机十年的修复，结构上没有明显改善，制造业回流效果不好。 从周期律来说，美国经济现在不是初期而是经济扩张的末期，衰退应该只是时间问题。 从具体政策的立场来看，也存在以下风险。

一是货币政策的变化。 年目睹了美国货币政策的巨大转变。 年和年分别增收4次和3次，但年缓慢，减收3次。 另外，去年10月将恢复2012年以来的第一个大规模扩大资产负债表进程，每月购买600亿美元的短期美国债券。 从美国货币政策的发展来看，完美的增收周期一般会把联邦基金的利率提高到5%以上。 但是，在年将利率提高到2.5%后，联邦储备系统实施了以利率下降为指标的宽松货币政策。

原因之一是经济因素。 联邦储备系统也认识到美国经济形势错综复杂，下行压力加大，需要通过预防性货币政策调整早期干预，向市场注入流动性，不形成经济衰退。 原因之二是政治因素。 为了实现经济增长和稳定的目标，特朗普总统一般不干涉货币政策制定的大体，不断大声喊叫，向联邦储备系统施加压力获得情报。 联邦储备系统事实上承受着很大的政治压力。 在经济和政治的双重考虑下，联邦储备系统实施利率下降。

第二，联邦债务很多。 美国联邦债务近年来稳步增加，持续创下最高记录，到2009年第三季度达到22.7万亿美元，达到gdp规模的105.5%。 这个比例超过了美国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大部分年份的债务比例，仅次于1945年和1946年。 在某种程度上，特朗普政府上台以来的经济增长与债务规模的扩大高度相关。 联邦债务也成为美国经济快速发展的深层危机来源。

三是保护主义的盛行。 这次美国政府就任以来，继续损害国际多边自由贸易体系，一边对主要经济体提高贸易保护主义的伟大性。 在美方有意的干扰下，世贸组织上诉机构没有达到驾驶所需的3名法官这一最低议事阈值，因此必须在去年11月停航，世贸组织的国际权威受到了严重冲击。 在对中国等其他经济征收关税方面，美国单方面挑战的纷争在增加。 在这样的单边主义和保护主义下，美国经济本身也面临巨大的不明确性，成为制约美国经济稳定增长的负面因素。

下一个问题是美国经济有多稳定。 短期内，特别是选举年那一年，美国的经济指标可能没有太大问题，但是否进入衰退周期需要越来越多的注意。

从经济方面来看，一是美国顾客信心指数稳定。 注意美国经济，珍惜费用。 下一年，美国支出急剧下跌的可能性很小。 二是美国楼市比较好，新屋销量稳定。 从政策方面来看，为了竞选连任，特朗普可能会采取各种必要的政策手段巩固和稳定经济增长。 在货币政策、金融政策和贸易政策方面，特朗普政府喜欢增长，采取推迟衰退的战略。

美国经济目前最大的不明确性是股票市场的方向。 股票市场经常创新高，财富效应极其明显，成为美国经济特别是个人自信的重要基础。 但是，如果美国股票市场发生调整和股东灾害，将对美国经济造成严重冲击。 在股价指数这么高的情况下，很难维持股票市场的稳定，甚至持续高涨。

总结起来，现在美国政府微观采取的一点调整措施、有助于短期或经济增长的现实政策、与总统选举相比采取的战略选择，有可能掩盖或延期深层、重大风险，给美国经济带来严峻的挑战。

(作者是复旦大学美国研究中心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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